碧山遥

关于我

热爱摸鱼
solo金钱

*严重ooc警报

*云焕有性转

*少将粉慎入!慎入!!慎入!!!


又把持不住自己的邪恶念头

云少将真好吃呜呜呜


西京收到密报时,光剑已按在手上。

那封短短的信件只有五个字:

破坏神逃逸。

光剑传来悠长的嗡鸣——似乎正呼唤着另一位同伴。


他正欲与慕容修商议,却见向来气定神闲的慕容丞相朝他急急走来,连朝服都没有来得及换,脸上尚有怒色。

“陛下怎的便亲身去了大漠?”
西京一惊:“你说什么?真岚哪里还有封印破坏神的力量?”
慕容修冷笑:“不。是取回。”
“陛下已经不是从前的陛下。”

天象的异变在云荒大陆的各处都被悄然关注着。而海上的“那个人”对此也并非无知无觉。
曾属于她的力量骤然冷却,她的意识浸没在一片白光里——在那个瞬间她打了个寒颤。
然后她温柔地抱住了心爱之人的尸体。
“有点儿冷啊。”

“我看见了……沙漠中的旅人。他靠近了金色的神鸟,那是不祥的杀戮者。”
“他带走了另一个人。”
“神和魔再次达成了和解。”
王宫里,海国的女祭司缓缓睁开了眼睛,有些忧心地向新任的海皇复述着看到的一切。
那笙听得莫名其妙:“金色的神鸟?迦楼罗?谁进去了?把谁带走了?破军吗?”
碧垂下眼睛:“我无法确认凡间的躯体,但那两人都拥有着操纵天地的可怕力量。他们的相逢几乎造成了天地中一切力量的剧烈震荡。”

“很可怕啊。破军才刚刚被封印住,谁能救得了他?”那笙蹙眉,“不行,我们得告诉真岚他们才是。不能让他再出来捣乱了!”
炎汐安抚着小妻子:“莫慌,我已派人知会空桑,想必他们的神官也会觉察到这件事的。况且破军身受重伤,一时半会难以恢复,即使逃走也还没有糟糕到烽火重燃的地步。”
“好吧。”那笙心事重重的,“天啊,那个家伙真的是阴魂不散,但愿他能被早点关回去。”
“说什么呢丫头。”水镜里忽然闪现出一张脸来,她吓了一大跳:“臭手!你在搞什么!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!”
真岚笑着,“谁说我不知道啊。”他挥了挥手,“我先回去了,回头再聊啊。”
那笙回过头去看着自己的丈夫:“你有没有觉得臭手哪里不太对劲啊?”
炎汐盯着水镜,突然对着水镜出了一剑。一剑即收,水镜没有半点波纹。
“是魔的力量。”他说。

次日,光华皇帝没有上朝。考虑到真岚过去的行径表现,众臣对一向勤政的皇帝偶尔的偷懒行为也没有太多苛责。
但是真岚整整七天没有出现。
白塔里渐次有流言传出。


直到真岚再一次走进金銮殿的时候,向他发难的声音几乎淹没了他。

真岚居然满不在乎地笑了起来。文臣之首的慕容修带头下跪,让反对派不由暗骂他阿谀媚上。

下朝后西京对慕容修道:“这小子很久没笑过了。他到底干什么去了?这么开心?他是不是把破坏神彻底摧毁了?”话语说完他便自知不对:破坏神和后土神戒相互克制,只要无人闯入破坏,根本不需要再去动什么手脚。

“他……怎么会被力量所诱惑呢?当初他有那么多的机会,他都没有被魔引诱!”西京仍然不相信。

慕容修附在他耳边说:“你知不知道,他带回来一个女人?”


次日,朝野大哗。
所有人都“无意”知晓了光华皇帝在白塔里安置了一个女人。这本来是件值得庆贺的好事。
但那个女人是冰族。
是刚刚同他们进行过惨烈战争的冰族人。
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被带回来的,但是据说她的身手很好,好到都没有侍女敢近她的身。

被议论的沸沸扬扬的女人此刻正坐在光华皇帝的榻边,手足都被看不见的绳索捆绑着。她无法动用灵力,只要一运转就会气血逆行。而她的剑,也已经被收走了。
真岚走过去摸了一下她的头发。
“谁能想到,曾经高高在上的魔君,差点毁掉了云荒的云少将,现在居然成了阶下囚呢?并且还成了空桑皇帝的女人?”
云焕的眼神是淡漠的。他似乎对外界的事物提不起任何关注的兴趣。
其实在他被封印的时候,他就已经觉得自己死了——被师傅的剑刺死了。他任由自己沉睡,所以当他感觉到体内魔的力量消退时他是愉快的:一旦魔彻底离开他的身体,后土神戒就可以一举杀死他的身体,他就可以进入轮回去寻找师傅了。

但是,他却被另一个人唤醒了。他还没有清醒过来,就已经来到了白塔。
“后土是不会杀死你的。白璎放弃了它,它已经认你为主……”
“或许正是因为如此,过于强大的、黑夜的阴柔之力才强迫你的身体变成女体的吧?”真岚说。
说老实话,他并没有想要和魔做交易的打算。
他只是觉得那种可怕的力量放在迦楼罗实在不靠谱。
谁知道千百年过去,沧海桑田,会不会有心怀歹意又足够强大的人重新开启封印?那个时候必然又是生灵涂炭。还不如由他这个可以名正言顺继承破坏神力量的人把它带回地下。
带回镜湖水底,一切故事的源头。
自沉湖底,永远地关押住破坏神,这个结局似乎也不错。
然而在他费尽唇舌骗破坏神、假装自己是真的被权力欲和皇帝的位置迷惑了本心之后,异变发生了。
他任由魔和他渐渐融合,心平气和地闭上了眼睛——他是琅玕的子孙。琅玕的错误他去更正,琅玕的责任他来承担。那些金色的光芒从冰封的军人身上流出,汇合进他的身体。
他完全没有料到,在他利用帝王之血召唤力量的时候,封印被冲破了。
柔美的白光大盛,但是已然阻拦不住金光的流失,所有的白光都作用在了云焕本人的身上。
最后的结果,就是他一头雾水地把变成女子的云焕带回了白塔。
顺便嘲笑他。
凭良心说还是挺漂亮的……

金发蓝眼的异族女子高挑又冷艳,修长的身段令人油然而生一股想要欺辱和征服的欲望。
就像一把锋利的、会割伤人的剑。
还有寻常女子难以企及的凛冽锐意和惊人的美丽。
“打仗的时候,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漂亮。”真岚忽然又笑起来了,“你知道外面流言都传成什么样子?说你是冰族派来的探子,用来迷惑我的。确实是很有迷惑人的资本啊……”
“其实,你身上也流着她的血。”真岚絮絮叨叨的,像是嘲笑他又像是自嘲,“我的先祖,你们冰族的智者,在白塔里最喜欢的人是你的姐姐;而我带回了你。”
“怎么我们空桑皇帝总跟白族血脉纠缠不清?”他试图去挑起一绺金色的长发,被云焕避开。
“说够了吗?”云焕冷冷地看着他,“不要拿那种肮脏的血羞辱我。这是耻辱。”
这句话仿佛激怒了空桑的帝王。
“肮脏?”他面色冷寒,“你管空桑的白之一族叫肮脏?你甚至连纯血冰族都不是,有什么资格议论空桑最古老的白之一族?”
“你终归还是她的后裔……即便你从不认为自己应该有这样的血,对么?”
“那么,让你去诞育一个空桑的后代,是不是更加令你愤怒了呢?”
云焕从来不曾想到,和他交过手的空桑皇太子,胆大妄为到了如此地步。
或者说,荒唐到了如此地步。
如果他能够去翻一翻过去的史书,他就会知道这位皇帝在太子时期的放诞不羁;可惜的是,沧流帝国对前朝故事从来都是坚壁清野。
“真是有趣啊。她把后土作为禁锢给了你,血脉是她的母亲的赠与;你们有相同的师傅、用着相同的剑……事实上,除她以外,你是最有资格为我生下孩子的人……而偏巧,现在你有这个能力。”
如果云焕还能够用剑的话,或许真岚已经被砍了。
他躲避着那个男人的动手动脚,厌恶地扭过头去。
“我不知道空桑皇帝原来是个和蝼蚁一样丑陋卑劣的小人。”
对方竟然承认了。
“你得知道,一个和魔做了交易的人,当然不会是正人君子。”
他把对方按在榻上,杀意、痛恨和征服欲转换成混乱不堪的欲望;
而那一丝微弱的、熟悉的气息又让他感到某种迷恋过的温暖。
“是有点像啊,”他喃喃自语,“怪不得智者会那么喜欢巫真云烛。”
他俯下身去,点住了女人的穴道:“抱歉……但是现在的我,也没有什么资格再去说正直了。”



评论(32)
热度(79)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© 碧山遥 | Powered by LOFTER